第(2/3)页 她听北茴细细禀来,听漏了一些人,但大多都听进了耳里。 时安夏现在很难注意力集中,脑子里装了太多太多超出自己认知的事。 她得慢慢梳理。 申思远过来替她诊脉的时候,她平静告之,“我冲破了祝由术的限制。” “你想起来了?”申思远问。 她喉头忽然哽住,半晌才道,“嗯,该想起的,不该想起的,都想起来了。” 申思远:“……” 就不知道要如何问了。什么是该想起的,什么又是不该想起的? 申思远探脉,眉头皱着,后舒展,“那挺好。” “你就不问问我,想起了什么?” “公主会跟我说吗?”申思远眼睛亮了。 时安夏摇摇头,已没了泪意,“不会。” 申思远:“……” 他怄了一瞬,没好气,“你们夫妻俩都喜欢装神弄鬼。” 他话一出口,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。何必提失踪的驸马? 但时安夏却顺着他的话问,“你看我和孩子们什么时候适合起程去铁马城?” 申思远眉头瞬间能夹死一只苍蝇,“什么时候都不适合去。卫北小侯爷就不说了,看他那样子,就算带去北寒野地也不是问题。可两位小郡主,出京都不方便。” 时安夏沉默不语,似是在考虑能不能只带儿子去找岑鸢。 她心里想着自己身上有子蛊,也许离得近了,能感应到母蛊的存在。 这是她能找到夫君的唯一办法。除此之外,她还想带着卓祺然一起去。 想着,便问了,“卓大人身子如何了?” “他……”申思远不忍说,但必须说,“一夜白了头。” “我欠他。”时安夏低垂着眸。 第(2/3)页